抗战的胜利 是诸多国家共同的努力

编辑:来叔资讯 | 社会新闻 | 来源:未知 2015-08-30

  在重庆江津区城外长江边上,一棵黄葛树掩映着一座“中苏友谊亭”,亭顶用银灰色金属构成,牌匾下有小楷题字: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1939年夏,日寇飞机轰炸重庆,英勇的苏联空军与之激战,击毁日寇飞机坠入笋溪河边,境内军民无不欢欣鼓舞,以飞机残骸建亭于此,以兹纪念。”

  类似的纪念亭、纪念碑、旧址等在武汉、贵阳等地都有,它们共同见证着抗日战争时期的国际援华历史,见证着国际友人在中国抗战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我们来中国,不仅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们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你们和我们都是国际主义者;

  没有任何种族、肤色、语言、国界能把我们分开。”

  “反抗法西斯是我们共同的任务,

  我们来中国,不仅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们。”

  这是白求恩来到中国后,向人们多次袒露的心声。

  抗战开始后,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向广大国际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发出呼吁,加强反帝和援华的宣传,并以抵制日货、反对贸易等手段制裁日本。奥地利、比利时、荷兰、瑞士等国共产党和工会,也积极号召和推动本国的反日援华活动。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1938年,由爱德、卓克、柯棣、巴苏和木克等5人组成的印度援华医疗队,冲破国民党的阻挠到达延安。为了表示援助中国抗战的决心,他们每人都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华”字。他们之中最著名的柯棣华病逝于抗日根据地后,毛泽东以“全军失一臂助,民族失一友人”的挽词,表达了中国人民对他的哀悼之情,朱德赞誉他“国际主义医士之光辉,照耀着中印两大民族”。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美国记者斯诺、史沫特莱、斯特朗和爱泼斯坦,英国记者乔治·何克等,奔波于中国抗日前线,以笔为枪,如实报道八路军、新四军的英勇斗争,抨击了日本法西斯的侵华暴行,在全世界产生了广泛影响。德国记者作家汉斯·希伯赴陕北边区、苏北和山东敌后访问,不幸牺牲在战场上。正如国务院原副总理谷牧所言:“他是一个著名记者,却是以一个战士的身份在战场上牺牲的;他是一个欧洲人,却是在中国的抗日战场上牺牲的。”

  一些国际志愿者还直接参加了中国的抗战。1938年至1940年,朝鲜义勇军和韩国光复军在武汉、重庆等地先后成立。在延安和华北等地的朝鲜志士也组织义勇军,与日寇浴血奋战。胡志明领导的印度支那共产党和越南人民,野坂参三(冈野进)领导的日本共产党与许多爱好和平的人民一起热情支持中国抗战。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他们中有很多人成为共产党员,有的人在斗争中英勇牺牲。新中国开国将军中,就有外国人的身影,他是越南人洪水(武元博),是一位中越“两国将军”。

  艰难的岁月里,全世界不同肤色的志愿者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把支援中国抗战当作自己的职责,把中国抗战的事业当成自己的事业,与中国人民患难与共,将青春、热血乃至生命都奉献给了这片热土。

  库里申科牺牲后,一对普通的中国母子已为他守陵半个多世纪

  苏联是抗战爆发后第一个向中国伸出援手的国家。当英、美、法各国对日本侵华意存观望时,苏联已开始用实际行动支持中国抗战。

  七七事变后不久,中苏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第一批援华飞机即在1937年10月启运,抗日急需的火炮、机枪、弹药等物资陆续运抵中国。

  对于苏联给予的有力援助,《新华日报》曾发表社论,称:“在道义上,在物质上它对中国之帮助是举世莫及的。”连一贯亲美的宋美龄也公开承认:“中国抗战3年来得自苏联之物资援助,实较自英美方面获得之总和多至数倍之多。”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苏联还派遣5000多名军事顾问、技术专家和飞行人员等来华,同中国人民并肩作战。苏联名将切列潘诺夫、崔可夫等都曾担任中国政府军事总顾问,不仅协助中方培训大量空军、炮兵与坦克部队人员,而且协助指挥了武汉、宜昌、长沙等重大战役。

  苏联的援华志愿飞行员,驾苏制飞机在中国领空同日寇展开多次激烈空战,200多名飞行员血洒长空。苏联飞行大队大队长库里申科曾动情地说:“我像体验我的祖国的灾难一样,体验着中国劳动人民正在遭受的灾难。”他英勇牺牲后,一对普通的中国母子已为他守陵半个多世纪。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从印度汀江到云南昆明的山谷、丛林,是抗日战争中被称为“死亡之路”的“驼峰航线”。

  1945年1月7日凌晨,涌动的空气在“驼峰”上空形成了湍流、结冰、积云,还有高尔夫球大小的冰雹和漫天狂风。飞行员唐尼记得,从看不见的飞机不断传来“呼救”和“再见”的声音;报务员福特 带着降落伞,打开机舱门把大量货物扔出机舱,身体有一半悬在空中……仅那一夜,就损失了18架飞机和42名机组人员和乘客。

  飞机坠毁一架补一架,人员牺牲一名补一名。从1942年日本占领缅甸,到1945年史迪威公路打通的约3年时间里,“驼峰航线”是盟军物资运入中国的唯一通道。“在天气晴朗时,我们完全可以沿着战友坠机碎片的反光飞行,我们给这条洒满战友飞机残骸的山谷取了个金属般冰冷的名字——‘铝谷’。”至今,400多架飞机残骸、1500余名机组成员仍长眠于此。美国“驼峰”空运总指挥曾如此总结这条“生死线”:“二战期间,在两个友好国家间飞行,它的损失率竟然超过了欧洲战场上的对敌轰炸,这就是‘驼峰航线’。”

  英、法等反法西斯盟国也向中国提供了经济援助或军事合作,使中国抗战能力进一步增强。正如斯大林所说:“由于有我们的援助和英美盟国的援助,蒋介石即使不能打败日本的侵略,也能长期拖住它。”

  人们有理由坚信,正义是如此坚不可摧

  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真理必将战胜强权,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是和平最大的敌人,这是反法西斯战争带给人们最深刻的启示。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人们有理由坚信,因为正义是如此坚不可摧。同仇敌忾中,善良的人们义无反顾跨进同一条战壕。在缅甸的“仁安羌大捷”中,中国远征军英勇作战,拯救了500余名美籍传教士、新闻记者和7000余名英军,中国军人“在枪林弹雨中面无惧色,露齿而笑”的英姿,一直为驻缅英军司令史莱姆铭记。在反法西斯中国战场上空飞翔着的,不仅有美国“飞虎队”,也有被誉为“武汉上空的鹰”的苏联空军志愿队。中国战场上活跃着三四十支国际医疗小分队,法国医生贝熙业冒着生命危险开辟出一条“自行车航线”,把宝贵的药品运往中国抗日根据地……

  从阿拉斯加到西伯利亚的“空中桥梁”,从美国东海岸到欧洲的“补给生命线”,从印度到中国西南的“驼峰航线”,一条条交通动脉,凝聚着正义的力量。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国籍的民众凝聚成牢不可破的命运共同体,筑起力挽狂澜的钢铁长城。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这就是为什么,1945年的胜利如此值得纪念。这一胜利,不仅以伟大的民族独立带动了亚非拉国家的异军突起,更在构建公平公正国际秩序的联合国宗旨下,推动世界通过对话协商、以和平方式解决国家间的分歧和争端,人类终于有了走上持久和平道路的可能。

  “可以宽恕,但不可以忘却。”约翰·拉贝的名言告诫人们,承担战争的精神责任、保持对历史的敬畏,是走向战后和解的唯一道路。谁不反观历史,谁就会对现实盲目。谁不愿反思暴行,谁将来就可能会重蹈覆辙。

  战后70年,日本否认罪恶历史的思想芽苗一直在寻找破土而出的机会。右翼组织连续修改历史教科书,删除战争罪行,日本文部省开绿灯放行;首相及内阁成员参拜靖国神社,为甲级战犯招魂;右翼政治家急欲颠覆战后国际秩序;否认南京大屠杀、诋毁慰安妇、打击国内道歉的言行不断出现……对此,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的人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当年在中国 白求恩不仅仅只有一个

  今天,我们回顾历史,是因为时间的河流里沉淀着人类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真理,回首是为了正确地认知,缅怀是为了更好地传承,共同守护历史真相与和平果实,才能阻止那些和平道路上的倒行逆施,让正义不可战胜。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成果,世界和平进程,人类公平正义,决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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