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阿里可汗(Ali S. Khan)、威廉帕特里克(William Patrick) 整辑/黄慧玫 图片设计/Kato 文章出处/摘录自时报出版《对决病毒最前线:从流感、炭疽病、SARS到埃博拉,资深防疫专家对抗致命传染病的全球大冒险》
就在本书写作之时,许多高阶官员都因他们在波湾MERS爆发时的应变表现不佳而下台,而我们依旧没有真正了解这种病是怎么传播的,只知道单峰骆驼似乎会带来威胁,不过有一种有效的疫苗应可以因应。
如我们所见,幸好在公卫系统健全的国家,埃博拉病毒不太可能会造成社区传染。再一次地,在医疗环境中,和家人之间,曾有过亨尼帕病毒会人传人的报告,造成脑炎或肺炎致死。
这些,最近在澳洲就传出马的疫情,虽然尚未出现在北美,但应有这样的可能。
由于潜伏期长,让它们在感染数百万人之后,才看出这是大流行病。另外,操弄两性的政治权术也造成连平常的性病都很难治,就像淋病细菌已经对抗生素有了抗药性,而散播全球。
虽然科学家粗心大意释出致命微生物不能算是生物恐怖行动,但我也把这种行为和他们培养超级病毒却未经监督,同列在生物恐怖主义这个范畴。
微生物和人类永远在跳你进我退的永恒之舞,因此我们可以预期新的病原体必然会出现,现有的病原体也会学到新招式,开拓它们在环境中的变化。
最重要的是,我们不能把感染当成只是公共卫生出了差错而已。比如在医疗环境感染和微生物的抗药性这两方面,我们可以预防医疗游客带回并散播NDM-1 肠道菌感染症这种号称无药可医的超级细菌。我们不该再用抗生素喂中国的猪,以免产生MCR-1(plasmid-mediated-colistin resistance)的遗传基因,传播到人类的病原体。我们也可以预防老祖母在医院因为用了污染的内视镜检查而导致血液感染;而面对新兴感染,我们对于自己的影响力也应更加谨慎。
就算我们不能预防,至少也可减缓大部分的疫情。同样的情况也适用在美国每年七十二万二千个院内感染,所造成七万五千人死亡的病例。这些疾病听来或许不如新兴传染病的疫情那么刺激,但冲击却更大。
真正成为头条新闻的疫情,比如埃博拉病毒、MERS和兹卡病毒所带来的疾病,则不该只把它们看成天灾,而应视为在矿坑里只要闻到瓦斯,就会鸣叫警告的金丝雀,提醒我们注意脆弱的公卫系统。
美国很幸运有CDC这个公卫机构,全球则有世卫组织负责,不过尽管这两个组织提供明确的指引和科学专业,公卫却并非发生在亚特兰大或日内瓦,而是在我们的社区。我们必须在社区里建立更好的公卫体系,并找出方法让人们参与这样的努力。



















































